钍堆与核聚变即将落地,4家企业提前抢占市场,替代赛道机会明显
一场前所未有的能源革命正在悄然爆发。钍基熔盐堆与可控核聚变这两大尖端技术,正从实验室快速走向产业化,催生出一个万亿级的新能源赛道。与传统的光伏、风电不同,这些新型能源不仅更安全、更高效,而且能彻底解决人类的能源焦虑。中国在这两个领域都处于全球领先地位,钍基熔盐堆已在甘肃实现发电,而可控核聚变技术也不断刷新世界纪录。
目前,已有四家硬核企业凭借核心技术优势和前瞻布局,在这条赛道上抢占了先机。它们不是靠概念炒作,而是手握实实在在的订单和技术突破,正率先享受产业发展带来的红利。
钍堆与核聚变:不是竞争而是互补
很多人误以为钍堆和核聚变是竞争关系,但实际上它们是互补的能源技术。钍堆属于第四代核裂变技术,通过对钍-232进行中子轰击,将其转化为可裂变的铀,再通过核分裂释放能量。而核聚变则是模仿太阳的原理,使氘、氚等轻原子核在高温高压下聚合成氦原子核,从而释放巨大能量。
从发展阶段来看,钍堆已经进入商业化倒计时阶段。全球首座60兆瓦热功率商用堆将于2025年在甘肃武威开工,计划2029年投运。国家能源局已明确,2025年将启动首批商用钍基熔盐堆建设。相比之下,可控核聚变仍处于实验室向工程化过渡阶段,商业化应用预计需到2050年前后。
短期来看,钍堆技术成熟度更高,将先一步实现产业化,逐步替代部分传统能源。长期而言,核聚变将成为终极能源,而钍堆则会作为过渡阶段的核心能源,与光伏、风电等共同形成多元化能源体系。
钍堆的四大优势:安全、资源丰富、高效、应用场景广
钍基熔盐堆之所以备受关注,是因为它具有传统核能无法比拟的四大优势。安全性是钍堆最突出的特点,它使用熔盐作为冷却剂,即使出现设备故障,熔盐会自动流入安全罐,从物理层面杜绝了熔堆事故的可能。这种固有安全性使得钍堆可以建在更多地方,包括偏远地区和工业园区。
我国钍资源储量丰富,已探明的钍工业储量约为28万吨,位居世界前列。这对于铀资源对外依存度超80%的中国来说,钍基熔盐堆的商业化可彻底摆脱对进口铀的依赖,大幅提升能源自给率。钍堆的能量效率极高,同样重量的钍释放的能量是煤炭的数百万倍,发电过程基本实现零碳排放。

钍基熔盐堆可以建造成小型化电站,既能满足大型城市的电力需求,也能适配偏远地区、工业园区的供电需求。与传统核电站相比,钍堆无需海水冷却,这让沙漠、内陆等缺水地区也能实现核电布局。
核聚变:终极能源解决方案的优势
可控核聚变被誉为“能源终极解决方案”,其优势更加突出。核聚变的燃料来源几乎是无限的,氘可以从海水中提取,每升海水中的氘转化的能量相当于300升汽油。据估算,地球上海水中蕴含的氘足够人类使用几百亿年。
在安全性和环保方面,核聚变过程中不会产生长寿命放射性废料,也不会有核泄漏风险,发电过程零碳排放,是真正的绿色清洁能源。核聚变的能量密度极高,少量原材料就能释放巨大能量,一座小型核聚变电站就能满足一座大城市的长期电力需求。
近年来,可控核聚变领域捷报频传。美国的国家点火装置在2023年成功实现了“净能量输出”,即产生的能量大于输入的能量。在中国,有“人造太阳”之称的全超导托卡马克核聚变实验装置在2025年1月实现了1亿摄氏度1066.76秒稳态长脉冲高约束模式等离子体运行,刷新了世界纪录。
三方面原因推动钍堆与核聚变快速发展
技术突破是推动钍堆与核聚变发展的最核心因素。经过多年攻坚,钍堆已经突破关键技术,核心设备国产化率大幅提升,具备试点落地和小规模量产的条件。实验堆整体国产化率已超过90%,核心设备实现100%自主可控。核聚变虽然尚未实现商业化,但核心技术也取得实质性进展,距离实际应用的技术差距正在逐步缩小。
政策支持也为产业发展提供了坚实保障。国家发改委、能源局等4部门联合印发的《能源技术创新突破行动计划(2025-2030年)》,明确提出加快推进钍基熔盐堆等四代核能系统研发应用。上海已成为加速中国核能“三步走”战略的研发及产业化高地,拥有国内最完整、综合实力最强的核电产业链。
能源转型的迫切需求是另一个重要推动力。传统化石能源存在污染大、资源有限的问题,而光伏、风电等新能源受天气影响大,供电稳定性不足。钍堆供电稳定、零排放,能作为基础能源补充;核聚变则能彻底解决能源供给问题,两者都能满足能源结构升级的核心需求。
四家硬核企业抢占先机
在钍堆与核聚变产业链中,四家硬核企业已经凭借自身优势抢占了先机。两家专注于钍堆核心设备的企业成为赛道落地的“硬件支撑”,订单确定性强。这些企业已经突破钍堆核心设备的关键技术,如反应堆本体的耐高温、耐腐蚀技术,熔盐管道的密封技术等,核心设备国产化率达90%以上。它们已与国内钍堆试点项目签订设备供应协议,拿到了实质性订单。

一家核聚变核心材料企业作为技术攻坚的“核心基础”,长期价值突出。该企业深耕核聚变材料领域多年,突破了耐高温超导材料的核心技术,材料性能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它与科研机构深度合作,参与国内多个核聚变研发项目,并具备核心材料的小批量生产能力,为后续产业化储备产能。
一家钍堆与核聚变协同配套企业扮演产业链的“衔接纽带”角色,受益范围广。该企业拥有丰富的能源设备配套经验,能提供核心设备安装调试、长期运维、技术升级等全流程服务。凭借与钍堆、核聚变领域的核心企业、科研机构建立的长期合作关系,它能快速承接配套服务订单。
两条延伸赛道也有机会
除了这四家领跑企业外,钍堆与核聚变赛道还带动了上下游相关领域的发展。钍堆上游原材料企业将直接受益于需求传导。随着钍堆试点项目开工和产能扩张,钍矿开采加工、耐高温金属材料、精密电子材料等上游原材料的需求将直接增长。有钍矿资源储备、具备合规开采加工资质的龙头企业,以及给钍堆核心设备企业直接供货的耐高温金属企业,将是最直接的受益者。
能源设备检测与运维企业则属于全周期受益方向。钍堆投入使用后,需要定期做设备检测、故障维修、技术升级,会产生长期的运维需求。核聚变研发装置日常运行中,也需要专业检测服务确保实验顺利推进。有能源设备检测资质、具备专业运维团队的龙头企业,尤其是之前有核能、新能源检测运维经验的企业,将获得持续的服务收入。
全产业链龙头企业共同受益
除了上述专业企业外,全产业链龙头企业也在钍堆与核聚变领域积极布局。上海电气作为国内唯一覆盖四代核电全技术路线的企业,主导钍基熔盐堆二次熔盐换热装置研发,并参与甘肃武威实验堆建设。同时,它为国际热核聚变实验堆提供核心部件,2025年新增核电订单超200亿元,其中钍基与聚变相关设备占比达35%。
东方电气覆盖钍基熔盐堆主泵、换热器等核心设备研发,深度参与核聚变装置关键系统研制,技术储备贯穿裂变与聚变全产业链。浙富控股子公司四川华都为钍基熔盐堆提供控制棒驱动机构,同时为“中国环流三号”提供真空室及冷却系统,在核级驱动与热管理领域形成独特竞争优势。
在特种材料领域,久立特材是国内少数掌握GH3535高温镍基合金无缝管量产技术的企业,产品用于钍基熔盐堆熔盐输送系统。华菱钢铁独家研发钍基熔盐堆安全容器用SA738Gr.B核电钢,其特种钢材同时供应核聚变实验装置的结构件。西部超导的超导材料技术则同时服务于钍基熔盐堆的磁控系统与核聚变装置的强磁场约束系统。

在核工程与配套服务领域,中国核建承接甘肃武威钍基熔盐实验堆基建项目,拥有极端环境下核设施施工的核心经验。江苏神通的核级蝶阀、球阀市场份额超90%,为钍基熔盐堆定制开发耐700℃高温专用阀门,其产品同样应用于核聚变装置的流体控制系统。
产业化进程加速推进
钍基熔盐堆的产业化进程正在加速。实验堆国产化率超过90%,核心设备100%自主可控,目前已启动10兆瓦研究堆建设,目标2035年建成百兆瓦级示范工程,届时度电成本可降至0.2元,低于煤电成本。位于甘肃的世界唯一建成并运行的熔盐堆第四代核能系统,2兆瓦热功率液态燃料钍基熔盐实验堆已经实现稳定运行。
在核聚变领域,中国聚变能源有限公司已于2025年7月在上海正式挂牌成立,注册资本高达150亿元。这家“国家队”企业的股东阵容豪华,由中核集团、中国核电、昆仑资本、上海聚变、国绿基金、浙能电力及四川聚变共同组成。公司的成立为人类可控核聚变商业化注入了无限动能,也表明上海已成为加速中国核能“三步走”战略的研发及产业化高地。
根据规划,我国目标在2035年建成百兆瓦级的钍基熔盐堆示范工程。高盛预测,到2035年全球钍基熔盐堆市场规模将突破1.5万亿元,中国将占据60%的市场份额。而核聚变的商业化进程虽然仍面临工程技术挑战,但比公众普遍预期的要快,大多数受访者认为首座具备商业可行性的核聚变反应堆有望在2036至2040年间投入运行。
技术创新持续突破
技术创新是推动钍堆与核聚变发展的核心动力。近期,中国科学院金属研究所戎利建研究员团队利用自主研发的纯净化制备技术,突破了可控核聚变用第二代高温超导带材用金属基带技术瓶颈,成功实现了高纯净吨级哈氏合金金属基带的工业化制备。这是核聚变材料领域的一项重要突破。
钍基熔盐堆是以高温熔盐作为冷却剂的第四代先进核能系统,具有固有安全、无水冷却、常压工作和高温输出等优点,是国际公认最适配钍资源核能利用的堆型。这项技术路线契合我国天然铀稀缺但钍资源丰富的国情,更能与太阳能、风能、高温熔盐储能、高温制氢、煤气油化工等产业深度融合,构建多能互补低碳复合能源系统。
海陆重工等上市公司已积极参与到钍基熔盐堆研发中,涵盖技术合作、装置研制及实验堆项目执行等环节。今年3月,海陆重工承制的TMSR-LF1项目安全专设一余排换热装置顺利通过上海应用物理研究所专家组的验收。这表明企业界正积极投身于这一新兴能源领域。#图文作者引入成长激励计划#声明:本站所有文章资源内容,如无特殊说明或标注,均为采集网络资源。如若本站内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权益,可联系本站删除。
